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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记忆整体上没有足够强力的保护、已经被破坏了,但在破坏之后、在已经没有阵势保护之后,仅靠记忆自身的强度,跨越了时空。”
孙泗骁前辈:“就像是挨打之时,没有外部防御、灵力转不成系统、全身已经到处开裂,然后硬生生地去经受打击,能承受到什么程度完全取决于身体强度,没有取巧。”
我:“可能那位道友专精于此,如同体修专精于身体强度。”
孙泗骁前辈:“可能吧。但如果能研究一个修为有限但在记忆强度方面特别专精的道友,对你也很有益处不是吗?”
05421-人设
我:“是的。但如何研究呢?在伯道友自己无法清晰剥离给出的情况下,我去拆了伯道友的记忆?即使我不在乎伯道友的死活,我也不知道记忆该如何拆解,尤其伯道友说她自己的记忆与外来的记忆混在了一起,即使我用半生不熟的技术去拆了,能得到的恐怕也是混乱。”
罗劲咏对伯螺说:“道友,你小心哦,修士的研究欲一旦高涨,能做出什么事情来真的不好说,也许你哪天会突然昏迷,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游魂,而且马上便要消散。”
罗劲咏:“你看到过你自己的未来吗?”
伯螺:“看到过。”
谢景毅:“我听说占卜师很难占卜自己。如果强行占卜自己,会付出比占卜其他高很多的代价。”
伯螺:“我不是。我看我的未来和看别人的未来一样……清晰,且,我以为轻松。”
罗劲咏:“所以,对于你的‘未来记忆’来说,你也是‘别人’。这说明那些未来记忆不是来自未来的你。这事该说恭喜吗?”
罗劲咏:“还有,如果以这个思路算,那么伯道友看不清未来的、强行试图看清会非常吃力的、看到了也很可能出错的,便是记忆的原所有者?”
伯螺看向了我。
我:“对我应该只是预言出错,而不是看不清吧?起码占卜师比赛那会儿你应该看得挺清的?”
伯螺:“是。但你是我第一个预言出错的对象。你之后,我出错的频率越来越高,直至无法正确。”
谢景毅:“后面那些错误就像反噬。强行解读不该解读的某人未来而得到的反噬,而那第一个强行解读就是失败的开端。”
孙泗骁前辈:“企图拜师我的小孩,你在质疑我的判断吗?我说了,裴林的记忆根本无法成为伯螺小时候预言她身边事情的参照,因为裴林的生活环境与伯螺的差别太大,伯螺就算捡到裴林的片段记忆也只能当故事看。”
孙泗骁前辈:“还是毫无重点的啰嗦故事。”
我:“刚不还叫伯道友吗?怎么突然直呼名字了?”
孙泗骁前辈:“哦,我现在在演伯螺已经不在我面前时的我。”
别逮着一个‘演员’人设就用个没完,还用得这么敷衍。
我:“伯道友,我们可以给你提一些猜测,但实际要怎么做还是得看你自己。”
05422-疑问与反问
我:“你看,当你提出你的问题后,我们讨论了一些,但说着说着便歪了楼,因为你的烦恼属于你,我们并不很上心。我们只会去探讨我们感兴趣、能带给我们好处的部分,而如果你最烦恼的那些不在这部分之内,那么我们便不会搭理,哪怕你因此死亡,我们也不会太过在意。”
伯螺:“你现在对我的态度比在占卜师比赛中好很多。”
我:“因为你也变化了很多。”
伯螺:“如果我依然是那时的表现,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允许我进入飘荡队?”
我:“是。我不喜欢那时的你,不想跟那样的人交谈,而以我俩现在的修为差,我可以让你远离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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