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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嗓音如一捧清泉,悦耳中却又透着一丝沙哑,九渊这时才看清,原来她的唇之所以那么红,并不是涂了口脂,而是染了鲜血。

她勾住他的后颈,仰头贴住他的唇,九渊从唇缝间尝到一丝甜腥,令他有一瞬的恍神。

她在他的唇上轻轻碾磨,饱满的酥胸紧抵在他的胸口,柔软到九渊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,也让他在这一刻竟忘记了反抗。

他嗅到她身上传来的清幽香气,腰间一阵窸窣之后,他的法衣也被解开,露出结实的胸膛。

夏如嫣只披了一件纱衣,在除去九渊的法衣后,两人等同于裸裎相对,她再次勾住他的脖子,用酥胸缓缓磨蹭他的胸口,雪臀之下已能感到有某处开始变得坚硬挺立,隔着布料抵在了她最柔软敏感的地方。

她冰冷的身体因为他的体温而渐渐暖和起来,虽体内仍被那烈火搅得天翻地覆,夏如嫣却莫名觉得没之前那么痛苦了。

她无声地喘了口气,用手指勾开他的腰带,刚要将手探进去,忽然被一只大掌按住。

夏如嫣一愣,睁眼看向面前的男人,他正直直盯住自己,眸中除了欲望,还有一抹冷意。

“你…别担心。”

她开口,吐气如兰,声音里带着浑然天成的媚:“我中的毒对男人没有什么影响,即便过给你也无大碍……”

后面几个字九渊并没有听清,因为那只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命脉,活了两百来年,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碰到身体,九渊呼吸一滞,整具身躯瞬间绷紧,就连被握住的那处也变得更坚硬了些。

夏如嫣被毒折磨得难受,也没工夫与九渊磨合,她跨在他身上,将腿心对准那处昂扬便往下坐,只是她并未完全动情,花谷只得一点点湿润,男人那物又尺寸可观,她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吃进去,虽只进去一小段,却也令她娇躯一颤。

“嗯……”

她从鼻腔发出细而媚的轻哼,款款摆动腰肢,含着那一截阳物慢慢往下吞,丰满雪峰随着动作轻颤,顶端两颗樱珠将轻纱高高顶起,若隐若现更叫人血脉偾张。

九渊额头青筋突突直跳,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夏如嫣的每一个动作,就连她是怎样将他吞吃进去的,他也看得清清楚楚。

她的腿心光裸洁白,被他的阳物撑开之后,露出一点内里的浅粉,一颗小小的珠核点缀在蚌肉之间,上面还泛着一点水光,随着她起伏的动作而缓缓颤动。

他猛地闭上眼,想要逃避这太过动摇意志的画面,但遮蔽了视觉,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,那包裹着他的小穴紧窄湿润,她的肌肤虽凉,内里却温软缱绻,让人忍不住要沉溺其中。

九渊咬紧牙关,头皮因这触感而止不住的发麻,不管他的内心有多抗拒,身体的反应却无法忽视,哪怕是在进阶之时,他也从未体会过这般叫人难以抵抗的快感。

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搭上他的肩膀,九渊感到她的身体再次贴过来,紧接着那张湿润小口往下一深,竟将他的分身全部吞吃了进去。

九渊身体猛地绷紧,极力克制的欲望在这一刻终于开闸,他睁开眼,死死盯住面前的女人,她原本苍白的双颊已浮上红晕,眼中透着迷离春色,唇上的血已经止住了,半张着露出一点雪白贝齿。

“嗯……你…你怎么这么……”

她娇声喘息,后面半句并未出口,九渊无暇去想她究竟要说什么,只感到女人的娇软身躯上下起伏,一深一浅地开始吞吐他的阳物。

娇嫩的小穴紧紧裹住肉茎,里面仿佛有千万张小口在茎身嘬吸,半透明的花液因着刺激流淌出来,九渊嗅到一股甜腻而诱人的气息,叫他的下腹又是一紧,分身再次胀大,引得女人低低惊呼了一声。

“呜…好胀……”

她抬起雪臀,肉茎缓缓从小穴中抽出,只剩一个头部留在里面,这种磨砺的快慰酥得夏如嫣腰眼都麻了,先前还在折磨她的烈火已悄无声息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食髓知味的欢愉。

她也是修炼了两百来年的元婴修士,在这之前还从未体会过鱼水之欢,今日才明白,为何那么多人修了道也还是难以割舍男欢女爱,这滋味,着实是美妙非凡。

她缓缓在九渊身上起伏,每一回都将他的性器吞吃到底,那般尺寸的巨物将小穴撑到极致,即便有蜜液的润泽,每回进出也颇为吃力。

她低声吟哦着,腰肢轻拧,蜜穴含着阳物微转了转,便听见身前传来一声闷哼,一双大掌蓦地掐住她的软腰,将她狠狠带往了身下。

“啊……”

夏如嫣惊讶地看着和自己换了个位置的男人,他将她按在床上,眼神凶恶,目光狠得像要吃人。

她一个你字还未出口,他已经托住她的臀重重往前一捣,粗长巨物瞬间贯穿她的身体,菇头撞击在脆弱的花心,刺激得她啊的喊了出来。

接下来的事就不再由她主导了,两人之间的处境完全调换过来,男人快而重地在她的小穴之中抽插,快感如浪潮般一层比一层更高,不过数十下夏如嫣就颤抖着泄了身,他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反倒将她双腿往上一推,以更加蛮横的姿态冲撞起来。

“呜…呜啊…嗯…你…你慢些…啊……”

夏如嫣断断续续地呻吟着,一双雪峰被撞得来回晃动,纤细的腰肢因快感而往上拱起,大股黏腻蜜液从二人交合处飞溅而出,将男人的小腹也染上了一片水渍。

他像是要吃了她一般,动作极端粗鲁,但这点粗鲁对修士来说压根儿不算什么,反倒使夏如嫣的高潮来得更加频繁,意乱情迷之中,她迷迷糊糊地想:

早知道双修这样美妙,她就不傻傻撑这么久了。

我要采补你(六)

云纱帐内安静下来,刚才的狂风骤雨终于平息,唯有淡淡的淫靡气味还萦绕在空气中,没有完全散去。

夏如嫣趴在男人身上美眸半闭,蓬松云丝遮住她大片裸背,除此之外一丝不挂,和她身下的男人一样。

她还沉浸在双修的余韵里,小穴仍在不自主的抽搐,身体也酥麻绵软,半点儿都不想动弹。

这么趴了好一会儿,她才懒洋洋撑起上半身,将垂落的发丝捋到耳后,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她问,嗓音慵懒沙哑,如一盏蜜茶,甜而不腻,引人回味。

九渊面无表情地坐起身,将床边的薄毯扯过来掩住腰间,面前的女人一副欢愉后的勾人模样,两只挺翘雪乳就那样裸露在外,半点没有遮掩的意思。

真是不知羞耻。

遮住又有些反应的下身后,九渊冷漠地将视线移开,见他不回答问题,夏如嫣又往他身前挪了挪,抬手勾住他的下巴掰过来。

“此番是我欠了你,你想要什么可以提出来,我能做到的一定会补偿你。”

说完这句夏如嫣停了一下,又补充道:“除了离开这里。”

九渊眸色一寒,她这是什么意思?莫非还想将他囚禁于此?

夏如嫣看出他眼中的冷意,向他解释道:“这一切并非我所愿,但我身中奇毒,寻遍修仙界也未找到解毒的法子,目前唯有与你双修方能缓解,但这只是暂时的办法,不能彻底根除此毒,因此在我的毒完全解除之前,只能委屈你暂时在千机阁呆一段时间。”

她并非如此有耐心又好脾性的人,但她因为自己的毒牵连了人家,心中总是有些歉意的,且毒性受到压制,令她身心舒坦,连说话都变得温柔起来。

但夏如嫣的温柔也是有限度的,见九渊迟迟不答,只冷睨着她,她不由有些不虞,蹙眉扣住他的手腕道:

“我在和你说话——咦?”

她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:“你的修为被封了?”

话一问出口,不等九渊回应,夏如嫣立刻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,她当下输入灵力解开他体内的禁制,才发现他竟连声音也和修为一同被封了。

待她解开禁制,九渊浑身一松,枯竭的灵力终于回到经脉之中,除此之外,那卡在筑基大圆满的修为似乎还有一丝松动。

他进入散功阶段不过短短三月,远不到恢复修为的时候,九渊拧眉内视丹田,瞧不出什么异样,又想到刚才与这女人双修,或许与这个有点关系。

他抬手摸了摸脖子,终于开口道:“这就是千机阁的行事之道?”

这是他和夏如嫣说的第一句话,带着满满的讥讽之意,夏如嫣顿了顿,并未生气,身子往后坐直,将旁边的纱衣抓来披上,回答道:

“此事并非我所愿,为了解毒,只能出此下策。”

她这样还不如不穿,九渊面色有些黑,移开视线不想去看那半遮半掩引人遐思的娇躯,语气冷硬地道:

“此事也并非我所愿。”

气氛一下子便有些凝滞,夏如嫣伤脑筋地揉了揉眉心,固然是她做错在先,但要放走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‘解药’,她也不愿意。

“……这件事以后再说吧,我先叫人带你去休息,你有什么需求尽可以提,只一点,不能离开千机阁。”

说完夏如嫣起身要出去,谁知刚一站起来,就有一股热流从小穴内缓缓淌出,浓白液体沿着腿根流淌下去,刺了九渊的眼,掩在薄毯底下的分身又有些蠢蠢欲动,令他的脸色不仅再黑了几分。

夏如嫣也没料到他竟留了这么多在里头,当下有些尴尬,忙施了个净尘术弄干净腿上的白浊,丢下一句“房间后面有个浴池,你可以去那里。”,便匆匆离开了房间。

九渊在床上坐了片刻才下来,裹着薄毯迈出云纱帐,他环视了一圈四周,这里应当就是那女人的卧房,屋内布置奢华却不庸俗,多宝格上摆满奇珍异宝,一桌一椅皆是珍稀材料所制,极其张扬高调。

他只瞟了一眼那些陈设,便迈步去了房间后面,那儿果然有一方浴池,池水上缭绕着浓郁灵气,倒是处修炼的好地方。

不过处于散功期间的九渊并不需要修炼灵力,他浸入池水,看似阖目养神,实则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。

那女人不让他离开,实际上九渊现在也有了新的思量,单凭千机阁对他做下的事,就够他们死一万次了,目前的他自然做不到,待到他恢复修为,进阶元婴后期,必然要报了此仇。

还有一点,方才与那女人双修,似乎对他的修为有所助益,之前在散功期时从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,无论他服下多么珍贵的灵药,都只会为进阶后的修为提供养分,对当下的他来说是没有任何改变的。

这还是头一次修为有所变化,并且他能感觉到,这种变化对他是有益的,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双修亦或是因为那女人体内的毒,总之既然现在无法离开千机阁,那不如就留下来,还可为日后的复仇做些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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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的九渊:日后我必踏平千机阁!

后来的九渊:你再看一眼别的男人试试!

男主本来的修为和女主旗鼓相当

我要采补你(七)

琉璃殿中,夏如嫣坐在主位面如寒霜,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人。

“阁主,不关松雪的事,都是属下自作主张将那人带回来,请阁主重罚。”

“阁主,这件事属下也有错,是我没有制止阿茧,还把她引了过来,属下愿一同受罚。”

看见底下的两个人相互维护,夏如嫣的脸色更阴沉,冷声道:“你们感情倒是好,好到连我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
她说话带上了威压,两人浑身一震,慌忙匍匐在地,不敢再多言。

魏茧和松雪是夏如嫣的左右手,她一向很信任他们,但这次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太大胆,夏如嫣不能忍的是在她意志薄弱的时候,他们将那个男人送到了她的面前。

这就好比在一个快饿死的人面前放了一盘佳肴,饶是定力过人的她,在那一刻也还是屈服了。

夏如嫣讨厌这种被欲望驱使的感觉,也因此对魏茧和松雪此举格外生气,即便最后的结果是好的,她也不能就这样饶恕他们。

“你二人自行去思过室领罚,去之前将令牌交出来。”

松雪一惊,令牌等同于他们两人在阁中的身份,只有重大过失才会没收令牌,阁主的怒火比他想的更甚,看来他们真的触了阁主的逆鳞。

二人不敢争辩,应下后便退出了琉璃殿,夏如嫣看着空旷的大殿,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
罢了,终究他们也是为了她,过阵子就将他们放出来吧。

处罚了左右使后,夏如嫣又将那两名弟子并大堂主二堂主一同叫来,分别给予了相应的处罚,大堂主是因为对堂中弟子管束不严,二堂主则是随意泄漏她的病情,罚的比大堂主更重些。

夏如嫣在阁中积威甚重,各堂主对她心服口服,自然不敢有怨言,纷纷领罚下去后,她留了那两名弟子问话。

“……阁主放心,那男修穿得破落,修为也不高,断不可能是什么大人物。”

两名弟子将劫持九渊的经过说了,信誓旦旦他只是个寻常修士,夏如嫣再问不出其他,便让两人下去自行领罚。

一口气罚了这样多的人,她的心情总算缓和不少,又处理了这些时日因毒而耽搁的阁中事务,回到清心殿时,九渊已经不在了。

许是毒得到了缓解,夏如嫣一整晚都潜心修炼,再睁眼时已是三日后,整个人神清气爽,是许久都没有体会过的轻松。

她叫来人问了下受罚那几人的现况,再换了身衣裙,离殿去了照雪轩。

千机阁坐落在金乌山上,此山之所以名为金乌,是因为地脉中生有一种独特的地火,而千机阁最出名的玄铁兽就是用这地火锻造的。

千机阁顾名思义,擅长制造各种机巧,将材料以金乌地火冶炼后造成灵器或傀儡,用途广泛,在修仙界大受欢迎。

千机阁在各地都设有铺面,专门用于出售机巧物品,其中他们造的玄铁兽最为热销,此兽只需要以灵石驱使便可骑乘可战斗,躯体坚固极难摧毁,乃居家旅行之必备物品。

所以千机阁靠着做生意是富得流油,金乌山周围的一片山脉全归千机阁所有,不过阁中弟子都住在金乌山上,自然是因为要用这地火炼器。

夏如嫣所居的清心殿位于金乌山顶部,而照雪轩则在清心殿附近的一片树林中,往常是作为夏如嫣来访密友的居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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